nbsp;
“叛军罔顾民意,一意孤行。”范锥也渐悟,“这条路是走不通的。”
覃隐挽袖将付箬拿不住的白子拾起。
“我听说,酆国有能治我这怪病的高人。”
清亮刚沏了茶端过来,听到这话蓦地愣住。
“我会去跟他们谈判,先止内乱,伐酆为重。”
棋子都被收回棋龛,黑子白子混在一起,如阴阳太极。
颐殊
这是一个很难的事情。
首先,接受自己以全新的身份开始并不难。陈玞、林洔、安篱都是这么过来的。有的身份只是短暂地利用了一下,这些人短暂地存在过。有的存在时间较长,生活的痕迹也较多。
难的是从头开始。
其次,无论何时都会有阻碍。这种阻碍像是行舟泛海船底下细小的波浪,看似不起眼,涌起一阵,接着一阵,每次都将船往后推出少许,一回头,离出发的岸边不远。
逆风,逆流,倒退的路。
矫枉必然过正,不过正则不能矫枉。纵使一切在倒退,也绝不能退回原来亡国的命运。君主天择,则天会降下启示。天再给一次机会,则君主不能犯相同的错误。
龙床内伸出一只手掀开罗帐,皇帝缓缓坐起在床边,他不住咳嗽,方牒过来为他披上外衣。他手上拿着一张信纸,“帮朕看看这信上什么意思?”方牒膝弯一折跪在地上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