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殿外萧寂。覃隐始终看着宫门方向,甚至不曾低头看她一眼。
清亮说,那个人戴着一张狐狸面具。他想与他正面较量,面具之下。
尉前宗之死的可怖之处在于,知道这件案子为何悬而未决的人都心生恶寒,摆明了他可以用另一张脸来杀人。正常人几乎是立刻就能联想到天子画舫及钟灵山的两次刺杀。
他没有与刺客同时出现,而第一次有目击证人,第二次皇帝在山中遇刺时,只有他与皇帝二人——解释不了的巧合,便是最大的嫌疑。
“太后说得极是。”他坦然道,“尹辗不敢反自然是有道理的。”
“他不是尹家的人,我是。”
“璩渊之变叛逃的暗使阁统领,正是家父。”
颐殊(梦)
“颐殊姑娘,您这边走。”
尹府管家站在密道尽头,笑盈盈地看着她。
“家主临走之前说,依您的毅力,一定会破了阵法,有朝一日。”
他打着灯笼,引她在黑暗当中前行。
“他说若是他死了,也放您进来。前边就是七杀阵的终点,尹家历代保守的秘密。像一个墓室对不对?”灯笼照映壁上刻的石画,像是西周时期,又像是汉代墓葬所具。
颐殊指尖划过石壁,“为何都是女性的形象?”
“尹家信奉长生之术及寰宇无时无序的可控性。他们相信尹家的后代之中,会出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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