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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湘玉可牛大了,跟教授读完研究生,就去了斯坦福,现在刚刚留学归来,估计过一阵高就后可能就不认识咱们了。”张继生插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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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你的。”温湘玉掐了一把张继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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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转头看向进门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的陈默,“陈默,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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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去世了,我暂时在管理他留下的生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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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里有点自责,最好的朋友的父亲去世了,我竟然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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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沉默了一会,湘玉看向我,灵动的眼睛有点隐忧,“周沧你呢,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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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湘玉问的是什么,把袖子向上挽了挽,指着浮在自己胳膊上呈鳞状的皮肤,苦笑道:“休学后一直在治疗,脸上和脖子上都好了,身上的始终下不去,不过也不痛不痒的,就随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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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病因查到了吗?”湘玉试探性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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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次苦笑,“不同医院结论都不一样,后来我也就懒得较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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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多人一生都伴随着这样或那样的疾病的,不痛不痒就好了,人生都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。”湘玉说着,又补充一句,“没有其他不适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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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湘玉的言外之意想问的是我还会不会出现幻觉,好在她没有问下去,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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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继生岔开了话题,“硕士毕业后我留校任教了,这些年跟教授接触还是挺多的,教授这几年,身体一直很不好。三年前,他去四川考古,去了很久,那时候我还一度以为他可能不会回来了。后来他回来了,整个人却萎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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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萎靡?”我皱眉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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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怎么形容呢?就像是缺水的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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