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一样,慢慢地在枯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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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继生呷了一口茶,“但是,很奇怪,他总会有一段时间好一些,就像那阵子有人给他浇水了一样。这些年来,他为了这个病,全国各地跑,中医西医偏方都用过,可是一直不见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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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道最后,张继生有点无奈,众人也都不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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偌大的堂屋里安静下来,静得只有紫砂壶中的水蒸气勃勃掀开壶盖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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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向陈默,“陈默,教授留给我的信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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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陈默短信告诉我教授有信留给我,我还是挺诧异的,我在学校里,学习成绩并不出色,肯定不算教授的得意门生,而且中途还退学了,所以对教授还有信留给了我,是有些奇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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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从背包内拿出了个信封,递给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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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接过信封,拆开密封条,取出了信纸,信纸却连带着一个什么东西出来,掉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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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头一看,是一张照片,弯腰捡起,拿到手中一看,瞬间,全身血液开始逆流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