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牛皮带?
狡猾,大编剧的狡猾,这是装腔拿调,平静的对抗比对抗更有敌意!
为首青年到底经验丰富,有水准,没被杨远影响正常发挥。
到底还是惊动了邻居,惊动了妻儿,华琰抱着小儿丁丁,扯住不断往前扑的女儿红霞,走廊光线暗淡,夫妻俩看的那一眼。华母后来日记里写,谁知道会是最后一眼。
“孩子尚小,苦累卿卿。”
这是旧的语言,也是他爱的语言,只对从小学昆曲的妻子说。
字条藏在抽屉上膛。
像知道她一定会拉开抽屉,纸短意明,不要冒然为他做什么。牛奶公司预付过半年的钱,爸爸不在家,儿女的牛奶不能断。
他认为自己一定会回到妻子身边。
半年是他给自己的期限。
再后来,关于杨远的消息,她只能从别人嘴里听说。
编剧到底是编剧,写检讨书,认罪书也比别人写得快。
革命群众双眼放光,强行分开她和发烧中不满两岁的幼子,女儿红霞也见不到面,说是保护,避免孩子受到老地主谋杀。
然而华琰连鱼都没杀过。
又过几天,群众上门,气骂她的女儿嘴是铁打的,不肯揭发父母亲,不能体会他们挽救的苦心,看来要送到少年管教所。以此要挟,说一句,写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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