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低地升降。深刻肤色,覆着一层汗雾。
陈顺不讲话。
语言是有限的。
他覆住落在腰上的小手,带着她,一路往上,直到落在心口,腔子下的心脏跳得很响。为她一番话,隐隐痛疚。
她成全他,也替他,把她割舍了。
云南,北京,两个相反的方向。
可能也是生死之别。
年轻的月亮挂在天边,一片霜色,屋里的灯亮了整整一夜。
有宝路代为宣传,连陈家地缝里的蚂蚁也知道杜蘅考上顶厉害的大学。
陈母煮羊汤,预备炸油糕,让小两口晚上回家吃饭。宝路这两天沾杜蘅的光,牛气坏了,同学里倍儿有面。
在家,她嘴甜,一碗水端平,大嫂三嫂,嫂嫂都好。开饭前不忘给大嫂玉莲普及知识,单说名牌大学名牌在哪,玉莲满口的哎哟。
“家里真出个女状元。”
“嫂子你看吧,下个指定是我。”
“好志气嘛。”
姑嫂俩说得热闹,院子都是笑声。
杜蘅和陈顺踩着笑声尾巴来的。
宝路现在是杜蘅的排头小兵,铁胆忠心,亲哥没看进眼里,对着她的女状元首长,很有眼力地献上自己的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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