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允许你——放肆……!”
她被撞得软了腰,肉腔深处又泄出一股水来,话锋淅淅沥沥地泼洒,浑然是一副无害的模样。
他显然是做上头了,金瞳闪烁不定,半晌才喘息道,“那臣再放肆一点,殿下也会原谅臣吗?”
这家伙一上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,之前的温驯果然是伪装?徽音不无后悔地想。
说是狗东西还真是狗东西了,也不知道怎么长的,肉冠棱角分明,不像人,反而像狗鸡巴。
徽音蹙眉攥紧帷幔,“不行……呃嗯…慢点……”
“听不懂人话吗?!慢点——唔!”
每一次顶弄都被肉壁绞弄,插进来时狠狠地撞向最骚的软芯,退出来时又仿佛被融化的脂膏所缠,淫器与肉穴依依不舍地分离,发出“啵”一声轻响。淫水被湿淋淋地抹开了,浸得野犬般的肉具通红水亮。
女人雪白的臀尖泛了红,肉唇湿软红润,刚被操过,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,如同花骨朵绽放。
兴在头上又忽然落入空虚,难言的滋味窜上脊梁,徽音啜泣一声,偏过头,眼睛红红地瞪他。
正要开口训斥,却感觉有温软的触感逼近,浓密的鬈发扫过脚腕,隐约有热气喷洒。
耶律炽跪了下来,掰开臀肉,不管胯下仍然勃起的肉茎,鼻尖前倾,贴向两瓣湿腻软肉之间。
男人呼吸间带出的热息拂过前端红肿的蒂珠,仿佛无形的亵玩,激起一阵隐秘而细微的颤栗。身后不加掩饰的视线有如实质,徽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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