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可她为什么总是梦见雁门不散的风雪?为什么要在今夜频繁地想起这段早该死去的旧梦?
为什么你要在我的记忆里阴魂不散?
你未竟的心愿,到底是什么?
火光辗转,忽明忽暗,那一棱淡弱的烛光,翻过千万心事,在银瓶的边缘映出温润的光泽。
耶律炽伏在徽音的耳畔,沙哑的嗓音仿佛在糖霜里滚过一圈,“好。”
“那就……如殿下所愿。”
话音刚落,那寸猛然凿进肉穴的粗长滚烫,瞬间撞散了徽音所有云游的思绪。
性器进得太深了,像是要捅破肚子似的,粗俗野蛮得一点不知收敛,黏腻的春水在不断抽搐的腔子里激烈地翻涌,又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失禁般涌溢。小腹一阵阵饱胀的发酸,徽音咬着下唇,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朵被粗大的手掌胡乱盘弄的花。
指腹攀在下唇暧昧地揉弄,耶律炽顶开她紧衔的牙齿,“殿下,不要咬。”
作为回应,徽音狠狠咬了他指尖一口。
耶律炽掐着她的下颌转过脸来,声调温柔而克制,好似忠仆劝诫主人,唇舌却重重舔舐着徽音面颊上涔涔的泪水,简直兴奋得像条野狗。火热的舌尖撩拨着睫毛颤动的痕迹,舔得徽音眼睑一片湿红,下睫渗出一颗细碎的泪珠,还没落下就被嘴唇抹去了。
徽音吸了吸鼻子,恍惚尝到泪水的腥咸,声音细细地发抖,“唔……快一点……”
他说“是”,又松了手,转而去攀握她的腰,深深往上一顶,“操坏殿下也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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