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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知道晏同春想说什么。
死人就该有死人的样子,贱人!
“她是我的。”晏岐一字一顿地说。
“回神了陛下。”徽音将镶玉珠的腰带拍在他身上,语气里有些隐约的嫌弃,“晏玄又在催了。”又不怀好意地凑过来,指尖在他心口轻轻一划,“你要这个样子去见他吗?”
晏岐这时将将回过神来,顺着她的视线,向下一觑。
身下古怪的隆起还没恢复原状,将妆蟒绣堆的衣袍撑出一个略显夸张的幅度。面对这样的难堪,他的脸渐渐地红了,好像很羞涩的模样。
恰好是一个往返的间隔,锦瑟隔着门扇禀告淮王第三次求见。
师长都找上门来了,他却不急着归去,仿佛要和等候在殿外的晏玄摆擂台似的;可惜和学问有关的事情大大地败坏了气氛,情事没了下文。
晏岐静了片刻,随后才想起开口,急得险些咬到了舌尖,“一时半会……消不下去。”
正说着话,眼波却似有若无地朝着这儿递来,牵扯着她含笑的眉目,像有水丝黏连。
真是不清不楚,平白增添许多的暧昧,好像他只要腆着脸朝她笑上这么一笑,她就能无私地将自己奉献出去。
可她是谁?她可是这宫里最清清白白的好人家。
“求母后帮帮我。”
又发骚。
徽音却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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