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并不算是瘦弱的文人,十六岁被父皇赶去渤海时,渤海早有了自个的政权,外人是插不进去的。
那时四下里无人可用,为了保命,晏玄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都做过。
等回了洛阳来,不知为了避嫌还是怎样,倒是变得宅心仁厚、不争不抢了。
晏玄略略直起身,还是比徽音要低上一些,语气淡而端稳,“前几年在御前,你直往指挥使身上瞧,把人看不自在了,述职时分神,还出了几次岔子。”
“陛下事后问我,‘母后怎么总往指挥使身上瞧?’”
说着说着,语气变得重了点,“你要我怎么回?”
徽音想起来这宗事,不由得勾了勾嘴角。
冤枉呀,人家长得好看,看看又怎么了?
她戳了戳这人的腰追问,“你怎么回的?”
问完又笑,“说着把人看得不自在,你倒是眼巴巴跟着换上了。这个袖子是好,锦衣卫都把袖子束起来呢,我倒是喜欢拆开的样式,花哨得很。”
诚如徽音这样赏尽万紫千红的人,也不得不承认,什么戏本里的粉面郎君,都比不得淮王殿下蓄意的勾引。
这个姿势真是很好,蔑视是高位者的偏待,所有人都想高处爬,所有人都把对方当成下一块垫脚石,心怀野望之人只有居高而立,临下时才有奋激踔厉的豪情。
徽音知道他是在存心诱引,她出宫也不是为了和他商谈。
隔着一面肚皮,人人都有两样的思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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