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温县城守府衙大门之处,陈吴对峙。
如果是在程昱没死之前,但凡程昱还能喘口气,开个声,陈伍都敢直接下令,让人抓了吴诚,一刀枭首,然后游行示众。
当下狐假虎威的前提,已经不存在了。
陈伍的心宛如跌入冰窟,他知道对方是来逼宫的。他看着吴诚那毫不掩饰的野心,看着对方身后跃跃欲试的甲士,再看看自己这边虽然尽力表现得凶狠,却难掩内底疲惫和恐惧的亲兵,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他守着最大的秘密,也成了最大的靶子。
温县还能坚持几天?
陈伍和吴诚都清楚,坚持不了多久了,但就是这最后几天虚假的权柄,就像尸体上滋生的蛆虫,引来了更多贪婪的食腐者。
他们不在乎这座城什么时候破,只在乎在破城前,能在这具名为『程昱』的腐尸上,啃下最后、最肥美的一口肉。
陈伍面对吴诚咄咄逼人的质问,再看到其身后寒光闪闪的刀兵,色厉内荏的强硬终于是崩溃了。
那个被脂粉和高跷撑起的谎言,在野心家赤裸裸的试探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『程使君』无法见人,更无法『下令』!
陈伍只能后退一步,试图与吴诚『媾和』,寻求新的依附……
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逻辑链条,是他行为举止的天然圭臬!
在他的认知当中,权力是自上而下的,失去了旧主,就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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