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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略微往回拨动一些,将目光聚集在河洛,伊水之畔,新辟的屯田区之中。
这里,也有一种别样的气味。
暑气蒸腾着新翻的泥土气息,混杂着汗水和禾苗青涩的味道。
王老蔫佝偻着背,粗糙如树皮的手掌紧握着木柄铁锸,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田垄间顽固的杂草根须。
庄禾是娇贵的,而且和普通稗草相比,还是相当『无能』的,又抢不过水土,也长不过稗草。只要几天没注意,稗草就会立刻在耕田里面串出头来,而且还能比庄禾长的更快更好,所以必须隔三差五就要除草。
他动作不算快,但异常专注,仿佛手下不是庄禾,而是某种易碎的珍宝。
这地『算』是他的。
这块地,刚分下来不久。
具体怎么『算』的,王老蔫至今还搞不懂。
和他一起被俘、被甄别后参与屯田的曹军降兵,大多散落在这片河洛之地。
骠骑大将军府的『农学士』和『工学士』,前些日子带着绳尺、木桩和画着奇怪格子的木板来过,将这片荒地划分给了他们。
王老蔫分到了其中一的小块。
同时王老蔫也拿到了一块烫印了某种符号印记的木牍。
发给王老蔫木牍的小吏,说木牍上面有标明王老蔫的名字和这块地的位置等信息,可是王老蔫看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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