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说他就是活该。盲目自大,自以为是,眼长在头顶,从不听别人说。”
“账不记,债不要,人情来往,只看往外送,人家谈好价格,他倒是带着东西送给人,等聊完,价钱少了一半,”
“这是闹着玩吗?”
柳闻烟再次翻出从堂叔那听的话,“活干完了还能再打折,堂叔都拒绝了,你给打个七八折?还按本算?人本?那其他成本算了没。
“人家说再次有活给你那画饼,你不知道给人家话,说下次干给优惠,若真干了,价钱不合理再说工人工资涨了呗。”
柳闻烟的气上不去下不来,卡在心口,“天天尽跟别人吹牛皮去了,没有营养的东西有必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看吗?”果然,人要有对比,因为他的关系,自己格外厌恶那些不动脑子的东西,连她都能好学起来。
“赚不到钱的就停工,人家中途变要求,你不知道加价吗?”
他垂着头,没精打采,母亲瞧了柳闻烟一眼。
她想笑,“怕什么,你家人那么多,总有一天能还得清。”一个月前还对她们趾高气昂呢油盐不进呢,当真风水轮流转,不过他依旧在找借口,不做实际行动或者说这醒悟后一直盯着用几张房契还债。
比起之前的固执己见,她们对他现在的样子都要泪流满面,所有没了就没有,他却不知挽留,老家还有租的几百亩,到时候再与二叔合作,难搞。
还不记上次教训,怎么欠他家钱的,活让给他家,材料那些柳父出,钱不带分,跟二堂叔家又有什么区别,说好的合作,地柳父租,材料柳父买,烂货又反卖高卖给柳父,七八年下来说柳家耍心眼。几百两银子打水漂,人家赚钱是自己的,亏得钱跟别人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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