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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地你真的不考虑了?”
你看他又不说话了,柳闻烟不知从何时起看父亲的眼神里总带着轻视蔑视。
说到这,柳母也不愿意,又不是不给管理费那些,为什么要合在一起,这次花钱要的地给他们家就是了。
他和二叔的账没有人能搞懂。
“我脑袋有点等。”柳父拍了拍头。
柳母气道:“头疼就去看。”
他的脑子,年前刚让人家大夫动了动脑子,也不知怎么得,去年耳朵失灵了,那家大夫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,年初换了一家,倒是查出来了。
毒瘾,赌瘾那些可真害人,这些年又出来些新奇的,他天天跑到人家场子那看些,凡是上瘾的东西哪有不伤脑袋,凡事都要有个度。
你能共情到他,他却不能共情于你。
他缺爱,一开始觉得他不受她的母亲喜爱,只到这次回来,柳闻烟肯定以及确定他缺爱。
真正理解人性,是理解,认可他人的价值,
这种人要么有过亲身体验,要么能以敏感至极可以看透他人,很碰巧,很多时候她两种都有。
可她了,又何尝不缺,年少时,因为要离开父母身边,我选择放弃远学,可他却拿这件事来说,他可知道,儿时母亲常常不在身边,回去生妹妹,回去办事,那时她就缺陪伴感,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