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,他背心的汗也出了一层,又干透了,再到处理伤口时,又湿了一层,里衣黏在身上,让他很不好过。
沈芜也跟着他的指尖,想象着他瞧着她后背的画面,那该是怎样一幅场景。
伤药轻轻洒在她的伤口上,疼得她肩头一缩,又牵动了腰上的那一点,鼻头忍不住发酸发胀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难以想象,那些比她伤得还重的人是怎么挨过去的。
“李危。”她疼得发颤,李危的手一顿,轻轻地吹了吹她的伤口,哄她:“痛痛飞。”
沈芜本来就疼,被他这句“痛痛飞”更是逗得哭笑不得。
他一个身长九尺,眉目俊朗,不笑时严肃雅正似松似柏,复礼克己的模样,笑起来左颊一个小酒窝尽显少年之态,可爱又迷人,现在在这里像哄孩子一样哄她,怎么想怎么好笑。
实在没忍住,她的双肩抖得更厉害了。
李危心下发狠,一把按住了她的肩头,咬了下去。
这回沈芜不敢笑了,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