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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弄抚着他透粉沾泪的脸颊,觉得像某种酥酪,忍不住又凑过去咬了一口,还用牙轻轻磨了一下,弄得睡梦中的钟宴笙眉尖紧蹙,眼睫颤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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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的。
他不喜欢太脆弱的东西,也不喜欢太甜的食物。
可是迢迢不太一样。
这些年他只杀戮,但头一次竟有了保护的欲望。
萧弄将汗津津的钟宴笙裹到怀里,盖好被子,浸在那股沁人心脾的润泽气息中,安稳地闭上眼。
画舫在河里飘荡了一夜。
钟宴笙也做了一晚上摇摇晃晃的梦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