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绵软的丝绸料子。
在这里也不干重活,就记记账,今天砍了多少树,运走了多少树,运来了多少吃食,算算够吃几天的。
刚开始杭大让他和改了名字的季子漠一起记,季子漠懒得承这个情。
“我今天听到你和杭管事说话了。”
闭着眼的季子漠心想,终于来了。
“嗯哼?”他没睁眼,算是给了个回答。
“你是神童,写出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!的季子漠。”
对于诗是谁写的,季子漠已经放弃解释了,他又嗯哼了声,算是默认了。
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不去做官?”
季子漠心思转了几圈,装傻道:“做什么官?官是我想做就能做的?”
隔壁床铺:......
“安得.......”
季子漠掏了掏耳朵:“行了行了别念了,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”
隔壁:“你对现如今的朝堂如何看?”
第92章
季子漠:......这事他怎么看重要吗?
不耐烦再应付他,季子漠直接转头问:“兄弟,你就直接说,你是来劝我当官的,还是劝我不要当官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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