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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知情人而言,赵可姿死而复生是赵可月的护佑,但对满城百姓来说,赵可姿便是妖怪,人人唯恐避之不及,唯有赵江眠与其挚友,将她视作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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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刚踏入赵家的门,远远地便听见一阵接着一阵的咳嗽声,间或夹杂着怒吼声:“滚!让那妖道滚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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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脚步一顿,抬头看去,只见赵江眠气息不稳,抬手胡乱擦去嘴角溢出的乌血,怒目圆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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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他面前,一个与他身量相当的男子负手而立,重重叹气道:“阿眠,我知你与赵姑娘感情深厚,但她不是人,每日吃人心才能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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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口!”赵江眠蛮横无理地打断他,狠狠甩袖,额头青筋暴起,面无血色地说,“她不是妖怪,她是我妹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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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眠,你……”秦期叹气,他自小与赵江眠相识,而今亲如手足,又怎能眼睁睁看着赵江眠与妖纠缠,万劫不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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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江眠张口欲言,胸口却一阵闷疼。他不得不闭上了嘴,咽下嗓子里的痛吟,紧咬着的唇色隐隐泛紫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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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,秦期连忙扑上前扶住了他,抓住他的手腕,眼中惊疑不定:“脉象错乱,热火攻心……灵玉呢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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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江眠缄口不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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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期见状便明了,当即怒不可遏:“你疯了不成!?你明知道这世间能压制白头的只有灵玉,却将它给了赵可姿!你不想活了是吗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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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松晏微微偏头,问沈万霄道:“白头是巫族的蛊毒,可巫族销声匿迹已久,赵江眠怎么会与巫族有牵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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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崔意星手上有蛇巫印记,”沈万霄回想片刻,“她是巫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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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恍然大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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