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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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伸手将匣子合上，抬眸冷冷注视着楼弃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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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你很满意，”后者眼底有似是而非的笑意，“松晏，我替你杀了他，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一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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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柳身为天帝，他一死，三界无主，必将大乱。春似旧若想毁灭三界，这便是最好的时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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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弃舞这是，逼他与春似旧交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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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早就想杀他，”松晏微微抿唇，“他将白三娘困于灯中千年，你本就恨他入骨，倒也不必说是帮我杀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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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弃舞闻言笑了一笑，“没错，我确实恨他，但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他，我大可以让他生不如死。我杀他，只是为了给你送一份礼，反正......千年前你便想杀他，但一直都没能得手。现在好了，我替你做了这件事，你不必再为此发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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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敛目，须臾，平静道：“天界有那么多仙神，即使春似旧卷土重来，也轮不到我动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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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还不明白？”楼弃舞嗤笑出声，“春似旧根本无心毁天灭地，他一直都是冲你而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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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万年前始，春似旧想毁灭的便不是三界，而是松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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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松晏毁了春似旧与悯心的婚事，更因为松晏与府青两情相悦，惹天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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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静默不语，心知肚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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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楼弃舞不说，他与春似旧也会有一战。万年前埋下的因，终于快要结出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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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弃舞又道：“你要是想让三界都为你陪葬，我没有任何意见。不过你别忘了，这世上还有你的家人朋友。松晏，你若是舍得眼睁睁看着他们惨死与春似旧手里，我无话可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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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他便背过了身，像是并不愿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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