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节

理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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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看着他的背影，少顷，再次问他道：“春似旧现在何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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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杀了玄柳，”他微仰起头，眯起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向房顶，“但九重天仍有玄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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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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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转头，恰好沈万霄也扭头看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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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目相对，松晏先低头移开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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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楼弃舞望着两人，边说话边朝门外招手，“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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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疑惑地转身，目光落在来人身上，顿然浑身一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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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5章 殉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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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是宋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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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弃舞走到宋致身边，而宋致木然睁着眼，傀儡似的无甚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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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在宋致面前晃了晃，慢声说：“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，其实很早以前你便见过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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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注视着他，只见他将宋致脸上的面具缓缓撕下。而面具之下，赫然是假观音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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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当初确是楼弃舞指使假观音，意欲以恶煞之力助长无望海中的血煞之力，助魔骨破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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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是真不知道，还是假不知道？”楼弃舞狐疑地打量两人，随后语如惊雷，竟叫松晏喉间干涩，哑然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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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这是你阿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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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双手紧攥，他的阿姐早已在千年前随素姻离开，而后来的拥渔，年少夭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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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千年前玄柳杀了她，但她的魂魄一直没散，”楼弃舞解释道，“那时我在人间遇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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