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的脸,还有那个迟迟未给出的答案。
听了一会儿响,宋卿去摸手机看时间,屏幕冷白的光亮起来,映衬得她肌肤瓷白,微耷的眼皮下藏着倦,此时是七点一刻。
时间很晚了,肚子也还饿着,车内闷油和皮革的味道拧在一起,诱起胃部一阵痉挛。
宋卿轰了一脚油门,引擎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在寂寥的暮色里,吓飞了一群归雁,车头拐了弯,驶进了新修的景观大道,两侧的栏杆上贴着反光条,告示牌上的油漆味儿还没散干净。
车载fm传出主播低沉浑厚的嗓音,“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......今晚有百年一遇的水瓶座流星雨,高峰出现在凌晨一点左右.......”
路途颠簸,信号时有时无,也不知道谁点了首西班牙语的歌,宋卿听清了一句词,“cuando me enamoro”。
当我坠入爱河。
以公济私这件事宋卿以前从未想过,她微微蹙着眉,清澈的眸子里映着山尖覆雪的苍南山,气质是过分的清冷。
“小姑娘,里头没位置!”敲车窗的是个戴红袖章的大爷,说话带着浓重的乡音,手里捏着小红旗比划着。
宋卿半听半猜,才明白他是说再往后停车场已经没有空位了。
车辆开到半山腰便不能再前行,苍南山新观景平台修缮了两年,开放得极为匆忙,脚底下的路还没来得及硬化,碎石子儿擦过轮毂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后面的车在鸣笛,宋卿抬起手臂,示意大爷带路,停好车时间是八点整。
山门口设了简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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