售票亭,旁边立着密密麻麻的长焦炮筒,这儿也算是绝佳的观景点,大多数人的毅力基本到此为止。
过卡的人不多,宋卿买了张票,工作人员递票的时候打量了她一眼,可能是见她长得好看又孤身一人,好心提醒道:“那上头冷得勒。”
有眼力劲儿的商贩迅速拢上来推销,“棉大衣只要二十,大姨不收你押金的。”
宋卿本来不觉得冷,被挤在正中间,后颈出了层薄薄的汗,山间略带湿气的风拂过来,便觉得寒意渗骨。
借着山道两侧的地灯,宋卿看见大姨递过来一件棉大衣,领口泛起一阵油光,厚厚的污渍与军绿色的棉线融为一体,她身子一僵,不动声色地拒绝了。
挤出推销的漩涡,宋卿站在松柏树下吹风,又百无聊赖地往上爬了一段距离,想了想,主动拨了电话。
闻奈没让她等很久,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,“卿卿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