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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偏脸看向司故渊,后者倒是镇定自若,正垂眸端详着手上的玉坠子。
压下心头那点儿怪异的感觉,医尘雪也将视线投向那坠子。
只见那人勾着红绳的动作和他没多大区别,也是放在手心掂了掂重量,而后抬了眼,正对上医尘雪含笑的一双眸子。
没人会如医尘雪这般,一点也不避讳地盯着他看。
“是有古怪。”他平静道,像是在赞同谁的说法。
“道长慧眼。”医尘雪眼底笑意加深,又问,“究竟是何古怪?道长还清细说。”
司故渊微眯了下眼,思忖着他这装傻充愣的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,一时也没说话。而视线也顺理成章停在医尘雪身上,没移开。
医尘雪是打定了主意装糊涂,也不说话,笑眯眯地等着对方先开口。
屋内一片沉寂,想说话的不敢说,敢说的又不想说。
好在有个不是人的,又被医尘雪养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,个子小却仗着胆子大,迈了两步站到两人中间,一脸不满:“你,不准看,雪哥哥。”
这断断续续的一句话不管是哪个字,在司故渊听来都格外刺耳,尤其是后面的那个称呼一出来,他一个不留神,差点将手里的坠子给捏碎了。
“你管?”某位傀师张口就火药味十足,“他归你管还是我归你管?”
流苏一下子被问得愣在原地,医尘雪是他主人,只有医尘雪管他的份,他是管不了医尘雪的。至于眼前这个人,他今日是第一次见,更是管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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