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知他心中所想,司故渊收了视线,道:“既然都不是,就别管。”
医尘雪饶有兴致地看这两个人斗嘴,虽然是单方面的碾压,但医尘雪看得还挺高兴。
流苏本来灵智就不太好,这会儿脑子更是转不过弯来,也觉得司故渊说的没错,可又觉得哪儿不对,但就是找不到话反驳。
最终,他收了挡在医尘雪身前的手,眼也不眨地盯着司故渊,评价道:“你,坏嘴巴。”
听到这话,医尘雪便想起来那日在陈家院子里,这人说他脸白像个死人的事,一下没忍住,手指抵着唇笑出了声。
说得对,这人就是个坏嘴巴。
但笑了没几声就咳起来,虽只是虚咳,他还是偏了脸,转头时正对上司故渊的视线,似是一直在盯着他看,神情同那日说他“脸好白”时一模一样。非常平静,但这平静之下,总让人觉得是惊涛骇浪,是山海云雨,随时都会倾覆下来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医尘雪说不清自己为何会这样觉得,他问:“道长,你是在想我这病有多重吗?”
司故渊:“不是。”
正当医尘雪以为他的回答只有这两个字时,就听他道:“我在想怎么医。”
医尘雪一怔,忽然又笑开来。其实也不是真的觉得好笑,这笑里掺着的多是无奈。
哪里能医?哪里又能医得好?
自他从冰棺里出来,和他熟识的人里便从来没有谁问过他这病该怎么医,流苏和知鸢更是对他时不时的咳嗽习以为常,别说是问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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