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想一想都没有过。
可今日,偏有这么一个人,如此认真地说在想怎么医他这满身的病。教他怎么还能镇定自若?
“道长,你这人……”医尘雪笑了声才道,“好生奇怪。”
“从陈家那次算起,这是你三次说这句话。”司故渊神情没怎么变,还是微敛着眸。
医尘雪笑着应:“嗯,是第三次。”
“先生,你们说的陈家是……哪个陈家?”
问这话的是司夫人,姓陈的人千万家,可现如今提起陈家她先想到的必然只有那一家。
“南子巷,陈宣。”接话的是司故渊,一点儿也没避着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