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和在家里商量的不一样,何大清这次把所有事情都揽到了他自己头上,
“事情是这样的,
老贾出事的时候咱们就在他边上,高世贵的枪口但凡偏上那么一点,躺地上的就指不定是谁了。
我呢被吓到了,觉得世道无常,
前天死的可以是老贾,也可以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,甚至还有可能是我们家柱子,
于是觉得只有一个儿子不保险,
就决定续弦再生。
刚刚休息的时候问了一下柱子的意见,我也没想到他这个当儿子的竟然很是支持我的想法,
既然他都这样了,
那我这个当爹的也不能没有表示,
为了结婚以后不出现变故,所以我决定先和柱子分家,
然后让柱子搬到前院东厢房,原来的耳房留给雨水,再把以后每个月一半的工资给他们兄妹当生活费。”
说完以后,何大清就笑着搓了搓手,那形象要多猥琐有多猥琐。
“房子的事情老太太已经同意了,
等一会儿我就给柱子和雨水立个字据,现在想请大家帮忙做个见证,
顺便再帮我物色物色对象!”
对于何大清要续弦这事儿,邻居们都没有意见,
可何家要分家,易中海、刘海中他们这些封建大家长可就看不下去了,
“老何,你结婚就结婚,
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
可柱子这么好的孩子,你居然要跟他分家,是不是有点太过了。”
“就是,人家孩子都同意你续弦儿了,你却要分家,确实是有点不像话。”
这话说得何大清心里委屈极了,
明明就是自己儿子先提出分家的,结果到最后全是自己背锅,
“话不能这么说,
大家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南锣鼓巷过去发生了多少争家产的事情,
我现在就把家分了,以后柱子他们也不至于为了那些坛坛罐罐发生纠纷,
大家都不吃亏,
这不比以后反目成仇来得好啊?”
见何大清把事情都说到他死这件事上了,易中海他们就知道劝不动,
也就没再多说,
“成吧,既然这样,那你现在就立字据和契书,我们给柱子兄妹当这个见证人。”
很快,何大清就把字据写好了,
然后一式几份,何大清父子俩各持一份,易中海、聋老太太他们几家每家一份儿,分家这事儿就算完成。
何雨柱刚把字据揣进衣兜然后放进空间里,就看见何大清又张罗着开始写房契、盖手印,
他知道这不是正规操作,
像这种自己盖手印的房契叫白契或者草契,旧夏政府不认、也没有任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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