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心平气和地承受火力：“您说我碰见了还能不管吗？我这是保卫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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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云升越看他这样越来气：“要管你不知道打电话叫人？那一片儿全是监控，他跑得了吗！用得着你在这儿单枪匹马赤手空拳逞英雄，他有刀你没看见吗，捅着你怎么办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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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呦师父——”梁煜衡有恃无恐，一手去推支队研判中心的玻璃门，顺带回头糊弄他：“你看我这不是毫发无损，就我这业务能力您还不放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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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有一道声线平平插进来，锐利地有棱有角：“所以在你看来，在闹市区贸然追击情况不明的犯罪分子，这件事从头到尾你的处理没有任何问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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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卖乖的梁煜衡打了个激灵，猛然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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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局理论上禁烟，研判中心例外——这个属于历史遗留问题，非常完美地延续至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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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今一如既往烟雾缭绕，重得有点辣眼睛。梁煜衡隔着烟看过去，柳锋明正把半截烟头摁灭在无糖可乐易拉罐里，抱臂坐在办公桌后面，冷着脸与他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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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煜衡转到一半的身体卡了一拍，险些扭到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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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锋明此人，就像是小品里形容的那种，在传统抗日作品里永远演游击队队长而绝对不会演汉奸的，浓眉大眼清秀文雅长得就不会叛变革命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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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而言之，像正面人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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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煜衡给他一问，莫名就矮了三分气焰。借口走到窗边上开窗，背对着他支吾了两句：“那什么……也确实是有我……考虑欠妥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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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云升立刻帮腔：“你知道就好，你追人还踢飞人家摊主两只螃蟹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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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煜衡惊讶：“那钱包里不会连两只螃蟹的钱都没有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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