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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倒是,赵知府朝中有贵人扶持,自然是风吹不动雨打不惊。”
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僵,赵立无心插手这些朝中顶层的争斗,懒得多说:“赵立身为贵霜官,陛下恩科录取,便是赵立的贵人。”
说起来,赵立的履历属实不错,他是正儿八经的金殿唱喏的进士出身。
当初在大庆殿的殿试中,不顾字数限制的规定,洋洋洒洒写了万余言,力陈时弊。
不按规定也就算了,超字数也是小事,可是他一个没入职的进士,就敢喷当时的宰相。
还批评皇帝轻信吴处厚的诬陷而放逐蔡确,大呼“结盟之祸自此始。”
结盟之祸自什么时候始我们不知道,只知道主考官害怕皇帝问罪,把他置于“末科”,给以“赐同进士出身”。
从此之后,在县令的位置上,一干就是几十年,再也没有得到升迁。
“河间屡遭金侵扰,却没有朝廷兵马调度前来护卫百姓,此间士绅都手握私兵,赵知府遇事须得三思而后行。我这胜捷军离此地不远,如有解决不掉的事,可到某的大帐来。”
“冯制使有心了。”
这种硬骨头,当然不怕冯庸的威胁,眼帘微垂,语气也听不出多少尊敬来。
冯庸静默片刻,站起身来,道:“那便如此吧,本官尚有军务,就不耽搁知府的时间了,这河间之地不比中原,赵知府好自为之。”
冯庸起身,自有胜捷军的亲兵给他牵来战马,率众扬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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