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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长相英武的少年,在冯庸身后,抱拳道:“义父,这厮如此不识抬举,让他钉在河间这个位置,岂不会坏了义父大事。”
这些少年,都是西北战死老卒的子侄,被冯庸收养之后组成了他自己的私兵,总共不下万人,对冯庸忠心耿耿。
“无妨,此人虽为河间知府,但是河间的局势哪是他一个迂腐酸进士能够掌控的。这里的民兵、私兵无数,地方豪强为了抵抗金,手里都有不俗的兵力,他一个大头巾有什么能来知这河间府。”
远处的亭子里,“没什么能为”的赵立看着远处的尘土,凝眸处目光坚毅如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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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康春风巷,乃是一等一的好地方。
有数不清的店铺,数不清的酒家,数不清的妓馆,茶楼,香铺,勾拦,药房,鹰店,靴店,马行,酒肆,瓦市,不一而足。
其中又以摘星楼最为出名,尤其是还出了一个艳名高炙的赵灵儿。
摘星楼的雅间内,酒席齐备,水陆珍馐,琳琅满目。
叶青在此设宴,款待禁军的高柄和王禀,答谢两人前番助他夺妻。
请客的还没到,高柄已经带着王禀提前赶到,大喇喇坐在一旁。
王禀不常来这种地方,闻着弥漫的脂粉香气,竟然也会脸红:“高三哥,我们帮了少宰这么点忙,还劳烦他亲自设宴,是不是有些过了。”
轩室内烧着地龙,高柄脱去大氅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你这是沾了我的光,我和少宰是什么关系,那是过命的交情,你知道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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