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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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谁啊？”青雁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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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群玉想了想，“应该是我命簿里记录的某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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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雁望着纸上画像，不知为何，感到了一丝熟悉又陌生的神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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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点眼熟……”青雁缓缓道，“像是神仙，但是我记忆里好像又没这号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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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玉端详着，觉得有些道理：“我想象中的神仙，也该是这般仙气飘飘的模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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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桌前，捏着两张薄薄纸页，直看到月亮西沉，困意爬上眼眶，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洗漱，准备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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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，一串叩门声毫不留情搅醒了群玉的清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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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幻站在门外，没听到脚步声，房门便自己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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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进门内，她仰起脸，冲匿在半空中的某鬼报以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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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七尾椎骨莫名一凉，闪到正梳笼头发的群玉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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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怕她啊？”群玉灵识问，“她应该是仙，你最好离她远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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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七点点头，飘到墙后，不见踪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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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身边能人异士挺多的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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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幻自来熟地落座，瞥一眼姜七消失的方向，又瞥一眼窗台上那只晴蓝眼眸的青鸟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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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千年修为的灵鸟和厉鬼都被你收为仆，所以你又是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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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不出来吗？”群玉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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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幻僵笑了下。她确实看不出来，但居居应该看出来了，可这肥猫死活不肯告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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