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答案不需要细想。
就在这时,原本待在寸头男门前的稻草人猛然转过了头,和鹿栖对上了视线,同时停下了自己疯狂地下砸,仿佛要把断肢处剁成肉泥的动作,一步步挪动了自己的位置,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黑发少女早已没有了在屋外时带着点轻快的神情,她很安静,那是一种完全区别于极端的恐惧之下而无法做出反应的安静。直到稻草人的草扎脸紧紧贴在窗口的花纹前,几乎和她面对着面,她的脸上也没有出现任何它所期待看到的神情。
几秒钟的死寂过后,稻草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咧开嘴笑起来,脸上聚集出浓重的恶意,用一种仿佛看透了她的视线死死盯着她。
鹿栖疑惑地眨了下眼睛,随后送给了它一个假笑。
稻草人:“……”
像是终于发现在这里罚站也没有什么意义,它将那根断腿拎起来,缓缓离开了木屋。
鹿栖也转身走了两步,坐在床边,从放在一旁的包裹里拿出野果,稍微擦了一下就随意地啃了起来。
俞越看了眼那鲜红的果实,沉默了一秒,说道:“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我想象得还要高。”
如果是没经历过这种事的普通人在这里,恐怕得有一阵子会对红色的东西有心理阴影,更别说刚目睹了那种场面,就坐下来开始吃东西了。哪怕是她这会儿都没有什么胃口,在目睹那一幕后心情难免变得有些低落。
或许是怕惊扰了什么,俞越的声音压得很低,鹿栖也就配合着她小声回复道:“没办法,活人还是要想办法活下去的,我能做的只有每年清明节给他烧点纸了。”
俞越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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