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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笑自己胡涂,但连笑的力量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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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子软软倒下,她闭上眼,想着,这样流干了血也好,比起活生生被成群的山豺撕成碎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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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,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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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巧脚步声,重新回到她身旁,待她察觉之际,是贴熨在肤上湿软的糊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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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吃力睁开眸,看见那只狐咬回数把青草,在嘴里咀嚼几下,在吐哺而出,盖在她流血的伤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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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口,再度敷上草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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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泥原来是这样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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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缩手,奈何狐肢按在腕间,失血太多的她,没有气力与它抗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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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脏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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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以口嚼草,再行敷药的方式,让她直觉反弹,有一只从未梳洗漱口的狐做来,她全然无法接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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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眯起眸,虽未发出任何低狺,她却能感觉,那两字,惹恼了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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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尾毫不客气往他脸上招呼。小脸陷入毛茸尾内,快无法呼吸,狐尾还很故意闷在那儿,传达它被侮辱的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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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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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闷死之际,狐尾稍离,她大喘几口,又被狐尾蔽盖,如此反反复复,她终于确实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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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狐,有多生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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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脏!一点都不脏!请你继续替我敷药——”她不得不服软,惨遭闷住之际,很没志气、很虚弱的哀求,接受这种“治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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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见它由鼻腔哼气,狐尾总算离开她的脸,继续嚼糊草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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