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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一条伤疤,注定二人的关系很难回归从前的纯粹。
王道容已经满手血腥,他毫不避讳自己的下作,却偏要将他也拉扯下水。这也是为什么方才谢蘅甚至还要尽量替王道容遮掩、说好话之故。他只能咬死这件事上田家罪有应得。
慕朝游跟谢蘅,二人各怀心思,双双踏足酒肆。
如今最高兴,最纯粹的还当属魏家一家三口。
峰回路转,死里逃生。韩氏招呼着魏冲,叫他出去买菜,今日由她下厨,整治一桌席面来好好庆祝一番,杀杀连日的晦气。
慕朝游主动提出要去探望魏巴。
谢蘅道:“我与你同去。”
二人进了屋,还躺在床上的魏巴慌忙要道谢,刚坐起来就被谢蘅托住了双臂,“老翁平白蒙受这等冤屈,吃了不小的苦头,理当好好卧床静养才是。”
韩氏顺手削了几个桃子,给大家分了,笑道:“哪有这么娇气,他这是痰迷了心窍,胸中堵了口气,如今真相大白,去了一桩心事,要不了三天就又能下床走跳了。”
魏巴也不反驳,乐呵呵附和。
慕朝游细细看了一眼魏巴神情,与在狱中相比,男人双眼有神,唇角含笑,的确精神了不少。她心里微松了口气。
众人一时说笑有加,没一会儿,魏冲便兴冲冲地买了菜回来,“爹!娘!阿姊!都买回来了!咱们今日不醉不归!”
众人欢欣,她也不愿在此时煞风景,就主动把菜肉接过来:“给我吧。”
韩氏:“好好好!洗手跟我进厨房,今日定要狠狠杀一杀连日的晦气!”
她刚接过这大包小包,魏冲忽然犹豫了一下,主动走到谢蘅面前。
在谢蘅微讶的视线下,涨红了脸,撩起衣摆,朝他咚咚咚利落地磕了三个响头,“之前小子不知轻重,多郎君多有冒犯。多谢郎君今日救我全家性命!”
慕朝游跟谢蘅都很吃惊。
谢蘅忙弯腰去扶:“小郎君不必如此!”
韩氏与有荣焉:“叫他磕!谢郎君是咱家的救命恩人,阿冲知恩图报,好样的!”
魏冲大声说:“我家虽然卑贱,但不是那等不识礼数的人家!救命之恩,小子无以为报,但凡日后郎君有什么能用得上我的地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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