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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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舒叫住她：“再陪我一会儿……外面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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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知道外面冷！”嬴洛帮他将被子拉到脸颊下，拽了拽那条可爱的辫子：“但国家和人民养着我，我再不去好好劳动，那不真成了地主阶级？你要是缓过来了，帮我收拾收拾屋子，别闲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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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里三层外三层穿好衣服，扛起猎枪，叫上狗，迎着上午不要钱的阳光，走出门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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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十三韩信丧，天降鹅毛下霖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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哗啦啦钢刀一举，定叫韩信丧未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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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腔远远地传来，像霰弹在林间炸开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