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来除了那一剑狠的,身上的伤比元敬说的要重,因而不敢过度牵扯皮肉。
将计就计,落在身上的剑伤也都是真真切切的。
猪肝汤润而不腻,沈临毓用得很慢,屋里一时间只有他这点动静,直到换第二碗时,阿薇突然开了口。
“很多人,走的都是华山一条道。”
沈临毓抬眸,隔着氤氲白气看向阿薇。
阿薇支着腮帮子,视线没有落到交谈对象的身上,而是斜斜看向窗外。
“我曾看过一次开棺验尸,”阿薇缓缓开了口,“不是余家的棺,余家开棺时我还不是余如薇,算起来有四年了吧,我和闻嬷嬷那时还住在保宁府。”
沈临毓拿着勺子的手一顿,问:“是顾娘子的棺,还是安娘子?”
闻言,阿薇转过脸来,诧异地看着沈临毓。
保宁府底下小镇上的事,沈临毓怎么会知晓的?
疑惑闪过,答案很快也浮上心头。
“算到章振礼头上、治下不严的三连打,打的就是这案子?”阿薇问。
沈临毓颔首:“起初是猜度你的身份,所以向江必生询问了近些年蜀地所有开棺的案子,没想到其中一桩正好能向章振礼施压。”
这就是意外收获了。
或许说,冥冥之中,让他得了这份由阿薇姑娘带来的运气。
思及此处,沈临毓问:“保宁那儿如何看这案子?”
阿薇重重抿了下唇,整理了思绪,才又开口。
“安娘子原先那婆家,与我们当时的住处是一条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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