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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日,一对兄妹求上那家门,在门前跪了好几天,他们的事也就传开了。”
“他们就是顾娘子的孩子,顾娘子的遗骨上线索有限,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安娘子的遗骨。”
“闻嬷嬷看他们可怜,每日都送些吃食过去。”
“那婆家因着旧事有顾忌,最终还是想了个办法,续弦的那位素来泼辣,骂人的本事在巷子里出了名,但那天,我觉得她骂得真动听。”
“那是平头老百姓能想出来的能让良心过得去、又不让自家被牵连的最好的办法了。”
“开棺那日,我和闻嬷嬷一道去看了。”
“仵作找到了那颗珠子,所有围观的人都说,苍天有眼,能把那混账东西彻底定死了。”
“可后来,案子还是改判,底下人顶了罪。”
“我们在镇子里只晓得个结果,俱是愤怒不已,我们不知道衙门已经尽力了,不知道大理寺三连打,只看到一个真凶脱罪、官官相护的结局。”
“早几年,安娘子的兄长为了一个真相,失手打伤了真凶,被判了死刑,他在华山失足了。”
“顾家那对兄妹坚持开棺,也是闷头走到黑,改判之后,他们消失了,我不知道他们是隐姓埋名逃了,还是被害了。”
“安娘子那婆家,闭口不谈案子,在我们离开那镇子之前,他们就先搬走了。”
是他们愿意走这崎岖又无法回头的山路吗?
是阿薇不愿意用正经法子解决金家的冤屈吗?
沈临毓听得懂阿薇的未尽之言,也听出了阿薇话语中无奈背后更深的愤慨。
倏然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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