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神装成救世主 第50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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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上辈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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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话，那能不痛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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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死灵经历过的痛苦，他实在是很能感同身受的，因此看着这个越来越像孩子的树精，他也拿不出对自己那些分.身的反派架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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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疼痛有一点好处，就是有助于让人保持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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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如果中了幻境，往自己身上捅两刀就是破局的有效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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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怕痛，但更怕自己真的被抹去原本的人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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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，会让他记住自己在干什么，自己究竟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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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向月没有跟不死灵解释那么多，因为这树精一开始哭之后，就一直在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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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从来只看天哭泣，自己却没有流过这么多泪。如果它还是一棵树，现在恐怕已经枯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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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旦动手，就再也没法反悔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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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死灵说，“你真的要这么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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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你要付出自己的一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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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你换回来的一切，再也与你无关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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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没有人会知道你在无月的长夜里痛彻心扉，过去的他们对你只有唾骂、憎恨和恐惧，未来则将永远忘记你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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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静星海一样的微光无声闪烁，舟向月微微闭了闭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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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自己小时候，小到还在万魔窟里的时候，吃到的妈妈做的桂花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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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走在外面下雨了，把憨憨顶在头上挡雨，毛绒绒的小狐狸会抱住他的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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