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神装成救世主 第506节

小时候没有流的泪，之前在面具下忍住的泪，一辈子没能痛哭过的泪……生命里从未有过的任性和放肆都要在此刻化作滚烫泪水奔涌出来，逼眼前这个曾无数次包容了他的坏习惯的人，为他做到不可能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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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扑在郁归尘的肩窝，张嘴想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，可是一碰到他的脖颈，那血肉就像是被火焚烧的纸钱一样散落出去，变成纷飞的纸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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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向月一下子就不敢碰他了，眼泪却止也止不住，模糊的视野里满是纷纷扬扬的纸灰，鼻腔里充斥着焚烧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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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恨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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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归尘看着他，他眼里金色的火焰慢慢熄灭，只下瞳仁里温柔如夕阳的暗光，“忘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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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向月终于泣不成声：“你别这样，我求你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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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攥着郁归尘的衣服，哽咽得喘不上气，“我求求你，你别这样对我……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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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归尘伸手去擦他的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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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别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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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很轻，像是马上就要飘散，“这不是惩罚，我不是要报复你。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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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是很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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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让你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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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一生与天意抗争，杀伐决断，几无后悔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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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想起一个人，心就像在冰上烤一样，忽冷忽热，既觉得天道如此不公，又觉得上天对他，终究还是不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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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拭眼泪的手掌向上移，轻轻捂住了舟向月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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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在长生香的梦境最后，郁归尘抱着他跃下高台，伸手挡在他眼前，不让他再看那个燃烧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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