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4章

？”最后，他选择了这个问题作为开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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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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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岁与不以为意，若不是弟子不愿意，他早就摊牌了。正如他所言，师兄们也该学会接受自己认知之外的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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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哪一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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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岁与没有开口，但眼神已经给出了回答：该做的都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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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决云一口气差点没倒过来：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？”他气不打一处来，但考虑到还在屋里睡觉的一大一小，只能竭力压低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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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知道才会去做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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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盐不进的模样教顾决云更来火了：“禽兽！那是——”他顿了顿，重新压低失控的音量，“那是你亲手养大的弟子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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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岁与回道：“所以我也挣扎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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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曾一次次试图无视成年后的弟子对自己的吸引力，但是失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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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让云栎师侄怎么办？他会被人戳脊梁骨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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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顾决云脑子发懵，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，但应岁与早已经模拟过许多次摊牌时的场景，并针对师兄们可能说的话想好了应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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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平静回道：“你们不戳就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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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的意见，无关紧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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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他要为了无关之人的想法就放弃阿栎吗？世俗没给过他善意，他又为什么要尊重世俗的意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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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真有不长眼的将话传到阿栎面前，他自然会让其知道什么叫后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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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们身份怎么算？”顾决云激动质问，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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