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4章

千年之后，灵位要怎么刻？又怎么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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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鹤云栎和他们一排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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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应岁与去和晚辈们一排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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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应岁与也考虑过：“死后的事死后再说。”大不了他退出师门，以阿栎道侣的身份入赘云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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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俗伦理和宗门规矩都说不动应岁与，顾决云只能讲道理：“你怎么知道云栎师侄和你在一起是出于真正的成熟理智的选择？他很年轻，只是见的太少。你在诱骗他你知道吗？他以后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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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决云突然说不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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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找到了能击破应岁与防御的方向，但应岁与痛苦灰败的神情却让他开始后悔说出这些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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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弟的用情或许比他想象得要深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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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然知道。”应岁与的语气中满是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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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然知道鹤云栎很年轻，未来完全有可能遇到更刻骨铭心的人，经历更刻骨铭心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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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他最大的不安，而这份来自身份与年龄差距的不安感，只能被缓解，无法根除。在他和鹤云栎足够年迈之前，都会反复钻出来折磨应岁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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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这便是属于他的“为师不师”的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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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努力过了，但没办法克制住对阿栎的念想。”应岁与沉重感叹，“师兄，我才三百岁，我不想孤独地过一辈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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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像一把刀插进顾决云的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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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。鹤云栎很年轻，有很长的未来，可应岁与也只比他的弟子大了两百岁，未来同样漫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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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骤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顾虑世俗眼光，并未真正地站在师弟的角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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