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9章

然而，陆俦给他的遗言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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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向为师保证，若有一日，你的师兄弟中有人为祸修界，你会亲手除掉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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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夜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：师父，让他对师兄弟拔剑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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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说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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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傻站着没有反应，陆俦厉声催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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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夜声颤抖着回道：“弟、弟子保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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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完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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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弟子……保证。有朝一日，师兄弟中有人为祸修界，我会杀掉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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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出这句话的同时，牧夜声心里有什么碎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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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恨自己的软弱，恨自己对权威的敬畏，恨自己无法拒绝陆俦的要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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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发誓。”陆俦还觉得不够，“发心魔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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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师父的厉喝中，他颤抖着，举起了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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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夜声闭上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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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讨厌回忆过去，过度思考旧事，会被牵绊脚步，会陷入没意义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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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前看，向前看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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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睁开眼时，他看向自己的弟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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较下山前，骆九衢黑了许多，也精干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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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宗门了吗？”他突然问弟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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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九衢不解：“师父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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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了吗？”牧夜声又问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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