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滞（4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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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房东想了想，面露难色：“我很少上来的……我是房东，不好太打扰房客……哦，对了，我想起来了，我上周周末做了馄饨，给麦子送了一碗，那个时候我记得麦子正坐在桌前梳头发……桌上应该有那把刀子的——如果没有了，我应该能注意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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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你除今天外，最后一次去她的房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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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东点头：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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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蓉工作的酒吧叫“红丝线”，一个古怪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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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酒吧的用名，也是麦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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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的老板娘对麦子的死也很是惊讶，不过，她说昨天晚上麦子来了一趟，却没有上班：“她说她晚上有事，要请假，给我说了一声就走了……哎，哪里知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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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在这里是做什么的？”董浩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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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酒吧女，跟客人一起喝点酒，她赚小费，我们赚酒钱，当然，我们会给她提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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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什么时候来你这里上班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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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我想想……也不算很长时间，四五个月吧，反正还不到半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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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在这里生意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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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错，她酒量好，喜欢跟客人拚酒，我们酒卖得多，给她提成也多，她在我们这里，算是最能干的一个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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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大概是想到了损失一个得力干将，不无遗憾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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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朋友，或者是相熟的客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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