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滞（4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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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老板娘摇头：“没，麦子独来独往，不喜欢跟人谈自己的事情……倒是有几个客人喜欢她，说她喝酒豪爽，是个酒中巾帼，来喝酒的时候，常点她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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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西想着，问她：“7月19日晚上她在不在酒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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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：“十九号？就大前天吧……哦，不在的，她也没请假，第二天来说是生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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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号晚上是甘兰遇害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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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天？就是二十号晚上了？”董浩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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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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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那天有什么不一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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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想了想：“嗯，她挺高兴的，高兴得都有点兴奋了，喝酒喝得很厉害，最后还跳到桌子上跳舞了……她酒量好，很少这样发酒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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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昨天晚上来请假，她看上去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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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面有戚色：“嗯，她穿得跟个大学生似的，很淳朴，我说我都认不出她来了，她听了，笑得很灿烂……现在看来，她那个时候，就是打算好了的，哎，真可怜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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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老板娘又忐忑地看看董浩，又看看洛小西：“那个……麦子是自杀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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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浩：“你想到自杀，是因为她跟你流露过厌世情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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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忙不迭地点头：“嗯，嗯，是啊，她喝酒很拼命，我也说过她，让她应付应付客人就行了，别那么实在，那么喝酒会把身体喝坏的，她就笑，说身体就是用来糟蹋的，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是一堆烂肉啊……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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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昨天晚上来，除了穿着，还有什么跟平时不一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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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又想了一下：“其实我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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