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滞（5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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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西再次找到了龚蓉的前男友赵东江，他见到一身警服的洛小西，都快哭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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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警官，今天老师和同学都知道警察来找我了，您再来，我都不知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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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西冷冷地：“那你就随便扯个谎就是了，反正撒谎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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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看看小西的脸色，惴惴不安地低下头：“那……还要问我什么事……我有差不多半年没有见龚蓉了……您要问我，我也确实不知道她的近况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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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西打断他，很简单地：“龚蓉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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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脸上的表情呆滞了：“什……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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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龚蓉死了，中毒身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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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怔怔的，也不知道是难过，还是震惊，过了很久，脸颊上划过了二滴眼泪：“死了……什么时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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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晚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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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忽然泪如泉涌，他哽咽难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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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他们正在校园的教学楼前说话，来来往往上自习的同学很多，洛小西便把赵东江拉到了旁边的一株大树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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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一边哭，一边问：“怎么，怎么中毒了？是自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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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西沉着声音：“你希望是自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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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：“她……她嚷着要自杀，不是一次两次了……那个时候往我宿舍打电话，每次都说要自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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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是半年前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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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是我们刚分手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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