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滞（5）

洛小西看着他：“她当时那么激动，怎么后来又偃旗息鼓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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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抽泣着：“她，后来说，是不是她有了钱，我就愿意跟她复合了……我实在被她吵得要命，也怕学校为这个对我印象不好，就说……就说如果她能赚到买套公寓的钱，我就跟她谈复合的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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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羞愧地低着头，洛小西真想踢他两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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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名麦子的龚蓉，半夜在酒吧跟人拚酒的时候，这个法律系的研究生，也许正在安然做着前途似锦的美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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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西冷冷地：“龚蓉很喜欢吃草莓？她身边的人说她经常买草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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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抹了下眼泪，有些惊讶地：“草莓？我不知道……哦，她怀孕的时候，说想吃酸甜的东西，我，我给她买过几次草莓……我不知道她后来养成了这样的习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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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养成的习惯？大约是龚蓉以此怀念过去美好时光的一个心理安稳品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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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西记了几笔，合上了记录本，面无表情看着他：“你如果还有什么想起了要告诉警察的，随时可以打电话联系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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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身要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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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忽然抬起头：“哦，警官，对了，我同学说，昨天晚上我去晚自习的时候，有个女的打宿舍电话找过我，同学问她是谁，她没说……只打听了我今天的上课日程安排，说要来找我的……这个……这个人，会不会是龚蓉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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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你会想到是龚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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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江含着眼泪：“同学说，那女的开口就问，东阳在不在？我在老家曾用名是赵东阳，上大学才改的名……我本以为是我哪个老乡同学……可同学说，那个女的声音很兴奋，像是要跟恋人久别重逢了一样，还问我是不是交了女朋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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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抬起头：“如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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