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睛地看着他，好奇他的一举一动，困了就团成一个球，漂在幽绿的营养液里睡觉，醒来就接着找他。

\n

他从未被任何生物这样全身心地依赖过，再怎么努力忽视也能深刻地感受到。恍惚间好像真的养了个孩子，而非仅仅是宠物或者别的什么。

\n

即便看得见摸不着，某种无形的精神上的联系却还是日益紧密。

\n

不应该把它从海边带回来的。

\n

在最后48小时里，周夜声无数次想。

\n

他甚至会考虑虞桦英的建议，想人鱼在陆地上是不是能够一直以人类形态生活，想人鱼完全进化成原本形态后是什么模样。

\n

他怀疑自己真的有可能把这只人鱼留在身边。

\n

人类的贪心会膨胀。

\n

“一切正常。”

\n

第二天下午，殷幸照常跟他通讯，“老大，你明早凌晨过来吧，趁路上人少的时候送他走。”

\n

实验室里没有窗户，看不见碧海蓝天。培养缸里的小人鱼卷着尾巴沉在水底，身体随着数十公里外潮汐的节奏微微起伏，似乎感到十分困倦。

\n

周夜声看了他一会儿，突然问，“你觉得人鱼离开水之后，人类形态最长能维持多久？”

\n

“……”

\n

殷幸迟疑片刻，劝道，“老大，别想了。”

\n

除了监测生命健康，他们没有针对人鱼做任何研究实验，哪怕完全不会伤害到他身体的那种也没有。不过分探究他出现在海边的原因，也没给他植入追踪器试图定位人鱼的栖息地。是为了保护他，也为了分别时太惦念。

\n

“下个阶段的

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！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