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98节

的一切，也正在消失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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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初尧睁开眼，停驻于那件衣裙之上，恍然间，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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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了，他与柳殊是有嫌隙，他是做错了不假，可柳殊和她那个竹马一道过除夕，难道就一点儿也不避着人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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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淮序身为朝臣，难道就一点儿自觉也没有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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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粘着人，不知道内情的，还以为他们两人是夫妻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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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初尧甚至觉得他昨晚那会就该立刻上去，将她从街上带走，再胆大地质问上两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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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人，什么事都是挡不住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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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再去贴冷脸，再去听那些刀子般的言语，再看着她对着旁人言笑晏晏，哪怕是再被否决掉过去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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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也是挡不住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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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皇帝，只要他想要，没有什么能真的阻挡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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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事实是……他却只是立着，隐没在光秃秃的树干之下，在暗处，像一个旁观者一般，疯狂地窥探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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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如今这般，只能乞求似的呼吸着她里衣上残余的香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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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星的气息，近乎于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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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直至这时，闻初尧才猛然惊觉，柳殊离开的时间……原来已经快比她在自己身侧的时间还要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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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木然地起身，去找桌案上的酒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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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无章法的摸索，以至于身上都被沾染上了几丝湿润的酒气，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衣衫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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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酒与男人身上带着热意的皮肤相撞，沿着他的手腕一路向内，滑出一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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