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只渴求自己能在某个瞬间消失。
食玉深深吸了口气,自责、内疚、受伤的情绪被他掩埋眸底。他站直了身子,仿佛有了决定,目光是未尝有过的缠绵,恍惚是不舍贪恋的从吕至身上飞快跑过。再然后,凛然地甘愿赴死。
“谁让你站起来了?”
不冷不热的声音从那里传来,食玉忍不住看向床上之人,在触及到那冷若冰霜的寒意时慌忙跪倒在地。卧在吕至身边的刘野也不自觉地绷直了身子,缩头乌龟般地兔死狐悲着。
“出了一趟门,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?出了吕府都叫人笑话。”
食玉跪得更低了,惶恐的声音从那颗乌发浓密的头颅里传来:“请公子……恕罪。”
他必定是知道了,刘野再不敢放肆。保命的谄媚感再次激发,哄着他,顺着他,度过了在别院劳身劳心的“艰苦”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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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
她应该是走了,又回到那个异族人的怀抱,屋内再没有她的气息,仿佛一切都归于平静,搅弄
风波的那块石子,终于是沉到了湖底,面上仍旧诡异着。
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,软塌的矮桌上,插了一枝怒放的梅花,吕至倚着窗外的雪光翻书,寂静的很,只有偶尔的翻书声。食玉立在一侧,内心不停翻涌着,紧绷肌肉无声诉说他的站立难安。
当书轻轻磕在桌上,骨节分明的手揉着看累的眼,食玉重重跪了下来。
“咚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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