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要生吞了她。
“你慢慢说,别冲撞了。”
曾建拍拍那人抖如落叶的身子,她狂吞口水,缓了好一阵才结巴说道:“今...今日是县里发月钱的日子,按照往常早早去潇大人那里排队领取,可账房先生把文书一盖,说没钱。”那人说着竟然哭了出来,抽抽搭搭语带委屈,“大人....咱姐儿几个可指着这点钱过日子,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,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孩,我...我....”
开着的门外还飘着好多颗焦急张望的脑袋。
“你们又有什么事?”
贾郝仁对着门外没好气地吼去,那些脑袋往后缩了一下,死挺着脚步进来跪下。
“大人,您的马车被人收回去了....”
县衙里的马夫如此说。
“库房里的白米不够下锅了。”
县衙的厨子委屈道。
“马上冬天快来了,我去裁缝铺问冬衣,人老板说咱县衙还欠着她钱了,没钱买布,做不成冬衣....”
“还有...‘吃到饱’的老板说咱衙门欠着酒钱,不让去吃饭....”
“还有....”
“还有.....”
贾郝仁又站起来,力的惯性让她往后退了几步,曾建关切地伸手,被她甩开,“嘭”这一次砸的是花瓶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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