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曾建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瓶心痛到滴血,那可是刘野送的古董啊,就这么一个都可以买下‘梦倾阁’了。
“怎么,沛县离了她刘野,就都不活了,你去,去把月钱发了,把我的马车找回来,你,你滚回去做饭,还有你,什么他妈的冬衣,欠的酒钱,该欠的给我欠着,衙门的事也敢推叁阻四,你去问问他,他到底有几个脑袋....”
“我...卑职不敢去....”
跪着的衙役们面如死灰,不敢再开口。贾郝仁气到的干瘪的奶子乱甩,气得快长出胡子来瞪眼。
“大人不好了....”
外头又跑进一个人,这回贾郝仁没东西摔了,桌案上的东西早被她清理干净,她只得拿手掌猛地拍下去。
好大一声。震得她发麻,掌心红肿一片,她收起剧痛的手,将脊背挺直,唇角极快的扭曲一下,方才问道,“何——事!”只是那语气,要多吓人有多吓人,满满的都是痛苦和恨。
“大....大人,县里私学关门了,学生们都在街上闲逛。”
“为什么关门?”
贾郝仁反倒笑了,笑如财狼。
“老师们都生病了。”
“还真是巧啊,都生病了,怎么不一起去死啊。全死了才干净。”
衙役们听到这一句都抬头愣住了。
庆国崇尚求学敬重老师的风气说来久远,那个时候六国鼎立,强盛富有的齐国开了“稷下学宫”,教育由此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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